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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的风景

2012年11月02日 来源: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:张春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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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烟草在线专稿  我的工作场所临街。每天一推开窗户,就能看到街上种种风景。看得多了,我的心里就有所思,正所谓,大千世界,各有风景,而我看到的风景,也因为手里的香烟而各有不同。

  从我的视线里看过去,十字街头一个对拐处,经常有一个卖衣服的流动摊贩。每天总是那么几个人,收钱的几乎不变,但轮流在街上试穿衣服的人似乎不会变。停歇下来没人的时候,我偶尔能看见收钱人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散给大家,好像是在鼓励,也许是“效益不错”吧。周围的几个人或蹲或站或者斜着身体倚在树上,手里的烟卷飘荡出来的那种香味几乎可以写在他们脸上了。有时候,收钱的那个人还会自己掏出香烟来自得其乐地吸着,仿佛是一种绝美的享受吧。我想,也许他是主事的头,才会有这个不小的权力吧。有一回,很晚了,我见他们收摊了,收钱的那个人发给每人一盒“好猫”烟,帮忙的人喜笑颜开,还说“明个盼着还有这(好猫)啊”。

  楼下那些摆小摊的老人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,不像是摆摊叫卖的,倒仿佛是过交流会来的,聚在一起的神情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,或许他们本来就不认识吧。而仅仅因为是隔壁的相邻的地盘或者是一根烟的缘故,就显得很亲热了。摆卖的货品一般都是家里常用的小物件,还有水烟之类的。但我常常见的反倒是他们抽的市场上流通的香烟,那种吸食的滋味,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人碰到了一碗好吃食——一切尽在不言中了。到了中午吃饭时间,他们几乎不去吃饭,就是一个烧饼,就着一根烟,也感觉志得意满的样子,让人很羡慕了。老人们收摊了,都是相互帮忙着,看着温馨、感人,临分手了还不忘发支烟慰劳帮忙的人,就当是答谢,还相约“下个会再见”呢。

  隔着马路另一端就是个卖棉花、粗布床单、鞋垫的角落,他们抽烟的样子却是另外一种。隔着窗望过去,等把所有该摆放的东西放好后,三三两两的男士们就集合在一个门脸下,自顾自抽着烟,在喷云吐雾中间总结或者是交流吧,我想也说不准可能是集体定价呢。要是有个买主来,他们会迅速掐灭香烟,直直奔过去准备商洽,偶尔有一两个不管不顾的,还是在继续享受香烟流淌出来的美好滋味呢。

  而隔了几步路的家属院门口,退休了的几个老职工们,在悠闲地晒着太阳,拿着本地牌子的香烟在议论,我想议题也总会在儿女们身上吧,好烟总是儿女们孝敬的。其中一个人拿着烟盒,几个人相继从那里面摸出一根来,点上,就开始了另外一种绝美享受。或许,他们更多体味的是在曾经岗位上的那种热火朝天的烟景吧。

  香烟就是人生一道风景。

  我也会是香烟的风景里的一道光和影。

  无论是身居高位,还是乡村贩卒,在香烟的风景里,都能看得出找得到映射出来的关于自我的影子。关上窗户,我想香烟的风景依旧还在。我闻得见香烟的味道,也感觉得到香烟的美好,因为就在这里,我才是一个真实风景里的人——烟草人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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