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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海的云

2016年07月20日 来源:烟草在线 作者:王海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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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烟草在线专稿  大多时候,读到描写云的文字都是表述心境的,如:王维的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”;徐志摩的“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”……但沈从文老先生却将不同的云比喻成不同的性格,这就厉害了。他在《云南看云》中这样说到:中国北部的云厚重,人也同样那么厚重。南部的云活泼,人也同样那么活泼。海边的云幻异,渤海和南海云又各不相同,正如两处海边的人性情不同。河南河北的云一片黄,抓一把下来似乎就可以作窝窝头,云粗中有细,人亦粗中有细。湖湘的云一片灰,长年挂在天空一片灰,无性格可言,然而桔子辣子就在这种地方大量产生,在这种天气下成熟,却给湖南人增加了生命的发展性和进取精神。四川的云与湖南云虽相似而不尽相同,巫峡峨眉夹天耸立,高峰把云分割又加浓,云有了生命,人也有了生命。

  可见,沈老对云的理解是超出我们认知的。沈老为什么要以云为题去写《云南看云》这篇文章呢?起因是看到战火中的很多昆明人仍为一己之私奔波,而无暇顾及国家的命运,恰逢卢先生在昆明办他的摄影展,这让沈老深有感触,借云喻志而作。

  在国难当头之际,昆明人是怎样一种状态呢?“我的越币下落了”,“我的汽油上涨了”,“我的事业这一年发了五十万财”,“我从公家赚了八万三”……沈老看到这种情景,心中很是难受:那么好看的云,教育了在这一片天底下讨生活的人,究竟是些什么?是一种精深博大的人生理想?还是一种单纯美丽的诗的激情!若把它与地面所见、所闻、所有两相对照,实在使人不能不痛苦!

  沈老的这篇文章已时过七十余年,云南的云也比当时更富有色彩,但南海的云却涌动了起来。就像沈老所描述的那样:正有多少鬼蜮成性阴险狡诈的木屐儿,圆睁两只鼠眼,安排种种巧计阴谋,在武力与武器无作用地点,预备把劣货倾销到昆明来,且把推销劣货的责任,派给昆明市的大小商家时,就知道学习注意远处,实在是目前一件如何重要的事情!沈老的见地让我想起撰写烟草志时,看到资料中记载的南洋烟草公司发动的抵制外货场景,学生走上街头,高举标语怒声疾呼,让很多华人积极响应。

  一个人若乐意在地下爬,以为是活下来最好的姿势,他人劝他不妨站起来试走走看,或更盼望他挺起脊梁来做个人,当然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。所以,关键还是要看思想。沈老讲:我们责任那么重,那么困难,所以不特多数知识分子必然要有一个较坚朴的人生观,拉之向上,推之向前,就是作生意的,也少不了需要那么一分知识,方能够把企业的发展与国家的发展放在同一目标上,分途并进,异途同归,抗战到底!

  前两天非常欣慰地看到,中国众明星对南海问题非常关切,贾乃亮发微博称:中国领土,一点都不能少。杨洋、李晨、蒋劲夫则转发《人民日报》微博,再次呼吁中国领土一点都不能少。对于这些明星的呼吁,国人是应该感到欣慰的,他们的做法证明了沈老的思想正在当今国人中塑成。所以,我们也应该正视起来,将那些圆睁两只鼠眼,安排种种巧计阴谋,在武力与武器无作用地点,用经济和思想扩张的做法予以坚决回击。

  沈老在文章最后说:照相必选择地点,取准角度,方可望有较好成就。做人何尝不是一样,明分际,识大体,“有所不为”,敌人虽花样再多,劣货在有经验商家的眼中,总依然看得出,取舍之间是极容易的。若只图发财,见利忘义,“无所不为”,日本货变成国货,改头换面,不过是反手间事!南海的云在变幻,而我们自当在某些方面“有所不为”,这样才能对得起国人,对得起沈老的忠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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